说到东汉名臣杨震,耳熟能详的是其“暮夜却金”的故事,高尚正直的品德是“关西孔子杨伯起”留给后代的无价之宝。清白传子孙,贻泽后人。
杨震少时家境贫苦,由母亲一人养育,但其爱好学习,精通《尚书》等古文,知识渊博,眼界开阔,当时儒者们为他编了这么句话:“关西孔子杨伯起。”纵观历史上的儒生,都有“学而仕则优”的传统,时人劝诫杨震应州郡的礼聘,觉得他年纪大了,该出去做官了,然而他一心探究,博览群书,就这样教了二十多年的书,后来人们都说他年纪大了,想出来做官肯定迟了,杨震却更安心他的教书生活。邓骘听说后就召请他做官,被其打动,年逾五十的杨震出仕为官。后来还有个传说,有冠雀衔了三条鳣鱼,飞栖在讲堂前面,主讲之人拿着鱼说:“蛇鳣,是卿大夫衣服的象征。三是表示三台的意思,先生从此要高升了。不久后,杨震屡次升迁。
杨震公正廉洁,不谋私利。他任荆州刺史时发现王密才华出众,便向朝廷举荐王密为昌邑县令。后来他调任东莱太守,途经王密任县令的昌邑(今山东巨野县境)时,王密亲赴郊外迎接恩师。晚上,王密前去拜会杨震,俩人聊得非常高兴,不知不觉已是深夜。王密准备起身告辞,突然他从怀中捧出黄金,放在桌上,说道:“恩师难得光临,我准备了一点小礼,以报栽培之恩。”杨震说:“以前正因为我了解你的真才实学,所以才举你为孝廉,希望你做一个廉洁奉公的好官。可你这样做,岂不是违背我的初衷和对你的厚望。你对我最好的回报是为国效力,而不是送给我个人什么东西。”可是王密还坚持说:“三更半夜,只有我知、你知。不会有人知道的,请收下吧!”杨震立刻变得非常严肃,声色俱厉地说:“你这是什么话,天知,神知,我知,你知!你怎么可以说,没有人知道呢?没有别人在,难道你我的良心就不在了吗?”王密顿时满脸通红,赶紧像贼一样溜走了。
后人有诗云:“杨震幽魂下北邙,关西踪迹遂荒凉。四知美誉留人世,应与乾坤共久长。”杨震四知之言,可质天地!
后来,杨震转任涿郡太守。他在任内公正廉明,不接受私人的请托。他的子孙蔬食徒步,生活俭朴,家风正直。他的一些老朋友或长辈,想要他为子孙布置产业,杨震说:“让后世的人称他们为清白官吏的子孙,不是很好吗?”
遗德不遗财,杨震的后世子孙历任各朝,以先祖之德要求自己,关西夫子之德,得以传承。
作者 | 王慧
排版 | 孙时倩